这当然难不住我,我说,“这是假借,我问你太阳又叫什么?”
“日月星辰,月亮叫月,太阳是当然叫日啊……”许雁说完,“啊”地一声脸上已经羞成桃花,很正常的一个字,此时说来却怪怪的。
我捧着自己的装备说,“这不就得了,在甲骨文里日字就是一个圈里画一小横。你仔细看清象不象?”
许雁羞红着脸啐道,“不看,你滚一边去。”但我逼着她看,只好说,“不像,你丑死了就是一竖。”
我说,“你可真笨,这可得躺着看……”
许雁果真躺着瞅了一眼,顿时脸又红得象桃花。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互相撩拨,我们象亲人、象朋友,一边快乐地调着情,又再度融为一体,爱得难解难分。
没有激烈的碰撞,只有心和心的交流,只有灵与肉的交融,我们更象两个老朋友围炉夜话。
整整几个小时,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从脚下的大地到高高的云端来来回回了多少趟,我们完全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肚子早饿了,只到最后两人再也弄不动了,才一起瘫倒紧紧相拥,难解难分。
或许冥冥中昭示着什么,或许已经感觉到一生的命运与徒弟已经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