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一闹腾,睡意已经不翼而飞。收拾好再回到屋内睡下,许雁象打了鸡血似的索求无度,我突然有点心虚,“姐,我们这样不与李省心、豆豆一样了啊,李省心可就要出来了。”
许雁很不屑,显然李省心已经伤透了她的心,“石头别我想明白了,你又出死样。他差点没害死我,我凭啥给他守着?”
跟许雁纠缠不清,让我忘了正事。第二天交通银行华严路分理处一开门,我就去取了五千块匆匆送到桔子家中。桔子已经上班去了,桔子妈与兰子的妈妈在走廊上洗衣服,见我来了赶紧将我迎进屋内。
我将一个沉沉甸甸的大信封放到天都牌彩电上,交待桔子妈一定要交给桔子。桔子妈明知那信封里是钱,但她没有阻挡或客气,她闺女与我情投意合好成亲姐弟一样,她老了,闺女能有这样一个弟弟疼着,让她感到欣慰。
中午,桔子妈炒了辣椒鸡蛋,青菜豆腐,腌了一盘青瓜,还为我开了一瓶兰陵大曲。饭后离开桔子家再接着出工,等天傍黑我回到铁工店,见桔子穿着连衣裙正站在华严路边战战兢兢地等着我。小岛见是桔子,虽然只见过一面,这混蛋远远地就从车上纵下,奔到桔子身边,与桔子打闹在一起。
原来,她下班后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