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生怕我会赶她走似的。
我热血上涌,将她身体捋直便翻身而上,我们紧紧拥抱着融为一体。她眼里流着泪,却一句话不说,头一直扭向一边。我知道她还在生桔子的气,即便高潮时她浑身抽搐战栗,但她死死地咬着枕巾,嗓子眼里呜咽着,就是不发出声来。
接下来这些天,我们每天晚上都翻江倒海地做爱。
有一天事毕我们累瘫了,便搂在一起睡去。后半夜时我突然惊醒了,小岛已从窝里悄然走出,它先在门后听了一会,又走到帐外,大尾巴摇晃着似在犹豫,那巨大的脑袋正怔怔地看着帐内。
许雁在我怀里也惊醒了,我安慰她说可能有小偷。许雁大惊,脱口问,“啊,又有贼?!”
就在此时棚外分明传来一声不锈钢管互相碰撞的叮当声和钳子夹断铁丝的“骨嘣”声,这声音在静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咋办石头?”
她紧张得不行,死死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
“我不在这些天,有小偷你咋办的?”
“还能咋办,被偷过一次,我抱着锤子躲屋里坐了一夜。敢破门,我就开他的瓢。结果焊好的四付晾衣架都被偷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