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姐结,说好是我请你的,这样心里也好受些!”
我心疼地道,“桔子姐,我比你挣得多,弟弟的钱就是你的钱,不准再流眼泪!”
店内众人都欣喜地看着这对哭哭笑笑的小人,还以为是一对难舍难分、与父母抗争、正准备私奔的小恋人哩。
不管别人怎么看着我们,我拉着桔子就冲出小店直奔门左边的马路边车站,乘上27路公交车顺着海边到了中山路,再乘二路电车到了中山路北头的国货公司。坐上电梯上了三楼女装部,我却未下来。桔子原来以为我要送一件衣裳,也就随我了。没想到我拉着她来到五楼钟表部,心里就有点慌神了。
“石头,你拉我到这干吗?”桔子心虚地问。
我兴冲冲地拉着她来到女表柜台,指着精装上海女表对售货说,“就这一块,拿来戴看看!”桔子连连摆手,售货员已经拿出精致的小手表,她只好惴惴不安地戴到白玉般的手腕上。
售货员叹道,“人靠衣装马靠鞍,小姐人漂亮,戴上这表,真是绝配啊!”
我也十分兴奋,那个时代女孩能有一块这样的手表,那是梦寐以求的事儿。可桔子对着镜照了照,眼中的兴奋只是一闪,便咬牙摘下坚决不让我买。我坚决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