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欲盖弥彰地强调,“我是说我们一起开店。”
我哈哈大笑,一语双关,“就是一起干呗,害羞哈啊,又不是没干过。”
许雁羞恨得咬牙,甩手给了我一筷子,“你去死,就不能想想别的。”
我赶紧作思考状,遵令想别的,“师父是坏人,我觉得你确实不能再跟他在一起过。这回是豆豆,下回备不住是玉米、花生。世上男人有的是,随便捡一个比他强。”
“你就拐弯抹角骂我瞎了眼呗!”
“不,是你那老父亲……让沙子迷了眼。”
“将来还跟姐一起,好么石头?”
“师母您知道我的身份,今后我不敢保证再跟您学徒,或跟您一块做生意,但你不要怕,我一定会帮你,不会让你一个人闯……”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许雁与李省心这样的婚姻,老子拆起来一点不手软!
“没一句真话,空头支票……”
许雁脸拉得老长,不悦地将头扭到一边。
我十分庄重地表白道,“不是空头支票,师母你记住我的话,但要保密。其实,徒弟在山区有一座小铁矿,在孤山区西留侯村有一个小酒厂,都是我的人在经营。如果你将来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