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改日要专门给我接风。
或许是因为老子年轻,这些小店隔三差五换业主,无一例外都愿与我亲近。
孩子们围着我们吵闹玩耍,两个胆大的男孩在逗着小岛玩。天渐渐暗了下来,女人在高声唤孩子回家,众人打了招呼归巢吃晚饭,我才走进棚屋。
许雁红烧了一头二斤多重的大黑头脑袋,清蒸了一条墨鲷,煎了四条大扁口,蒸了四只大螃蟹,还做了一个酸辣梭鱼汤,用豆角炖了一只山鸡,炒了一个香菇油菜,很少见地开了一瓶42度洋河大曲。
平时李省心两口日子过得抠,一般馒头、玉米面饼子当道,忙的时候甚至黑窝窝头或喝粥就咸菜凑合。出了豆豆这事后,许雁开始每顿晚饭都有酒有肉,一般三个菜一个汤外加开一瓶兰陵大曲,把徒弟侍候得象大爷似的。
象今天晚上这么隆重这么高规格,自我来学徒以来未尝如此奢侈过。
棚屋内温度宜人,我洗完脸和手坐下,却见小岛已经正儿八经地早早坐到了桌边。那位置过去都是主人李省心坐的地方,现在它就象个主人,瞪着亮晶晶的一双眸子大爷一般静候着,仿佛一家之主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
那巨大的脑袋骨溜溜地跟着许雁转,那色迷迷的目光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