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瞅着她。
她以为大白天碰见鬼了,顿时一屁股礅到了地上,手中沉重的钢管架子眼看就要脱手砸到身上了。
这可是一摞钢管架子,假如砸着非砸断她的腿不可。我赶紧接住一端,慌乱中手伸触到许雁下腹部,触手软绵绵滑溜溜的一片,分明是捅到了人家高耸的那一团。
我触电一般手缩回一些,这一大摞架子“轰”地一声砸到车厢上。
好险,总算没砸在奶牛可爱的一双美腿上。
我脸上发烧,真禽兽啊,这刚一回来,阴差阳错的竟然又摸了师母的俏肚皮和那个地方,心里恼怒着,只恨自己太不争气,气急败坏地将钢管架子搬到车厢上捆绑好。
天都秋日风急,五颜六色的塑料袋在空中翻滚纠缠,两只气球在空中飞舞。许雁红着脸,她一定以为我是故意的。拢了一把被吹散的秀发,不知所措,手揉着小腹心旌摇荡。
徒弟刚才那一下力量可不小,其实是捣在她的耻骨上,小肚子和下面那团骨头现在还在疼。这条想吃了她似的狼狗,老天呐,那都什么目光啊!
小岛这混蛋可能又想起了墨永他妈的好处,被关在孤岛上那么长时间,现在它色迷迷地盯着美丽可人的小少妇,有点垂涎三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