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其喉节,并单手将其高高举了起来,象举着一条死狗,他连挣扎都不敢。我睨视着他恐惧的双眸,怒喝,“你么的找死!”
然后象扔一条死狗,将其重重地甩到后甲板上。
船剧烈摇晃了一下,一个放着工具的塑料筐哗啦一声滑到海里。
年轻人象一只断了气的死猪一样,趴在甲板上这才老实了,眼睛都不敢看我。
“别逼我,老子不想杀人,对你们没威胁。我只想跟你们的船返回我的家乡天都市,如果你们再不知好歹,老子会将你们扔进海里,或带到岛上让狼犬吃了,听明白了吗?!”
桅杆旁甲板上放着茶具、一盒哈德门,我坐到甲板上,拿起抽出一支点着,然后睃着他们。
老年渔民也坐了下来,手反射性地在肮脏的塑料围裙上揩揩手,恭顺地点了点头。从刚才的交手,他已经看出自己两人根本不是老子对手,便神经质般摆动手臂,示意年轻渔民不要再作无谓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