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啸野的到底是粗人,他的话粗俗不堪大煞风景。
“一个星期前老子刚给她开了苞,这嫚肉肉的真紧啊,现在她就是老子的安眠药,每天晚上不在她身上放一炮那觉就没法睡。我已经收她为外室了,指望她给老子生个小崽子呢。便宜你小子了,想在这当众表演还是到船舱里放开玩都随你,不过得戴套,不能给老子弄脏了,爽去吧!”
我看了一眼这姑娘,长得还真有点象林青霞,不,是林青霞有点象她。我心里颤悠了几下,老子本就是色狼,现在垂涎都流下来了,腹中的高度琅琊台已经在发威,脖子阵阵发热,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便蠢蠢欲动丑态毕现。
但我却对曹啸野道,“曹老板你开玩笑吧,都这时候了,你以为小弟我对女人还会有兴趣?”
觉得这话太伤人,又对姑娘深深颔首,“噢,对不住了妹妹啊,哥哥我马上就要被沉海喂鱼了,你虽然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无奈哥哥我肉体凡胎其实我心里也怕死嘛,人不都是一样啊,抱歉了,哥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艇剧烈地摇晃起来,舱外风声呼啸,暴雨如注,暴风雨终于来了!
女孩低着头不敢回答,我却分明看到两颗晶莹的泪珠竟然从她俏脸上坠落。她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