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连刘晓蓬都鄙夷地睃了我一眼。
似乎受我留恋美食影响,北霸天小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又隔空扔给我一支烟。
“浮山集团原来就是个收破烂的,外人都知道我们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吃,会飞的不吃风筝,四条腿的不吃板凳,那时活着便为了填饱肚子。混到今天开公司这个层次,才知道那在天都老饕眼中跟生吞活剥茹毛饮血没啥区别,跟孔圣人讲的食不厌精烩不厌细差远了。可我就是改不过来,最怕饿着。”
我不想陪他海聊,在抓紧时间过过烟瘾。曹啸野这土鳖的眼界只达到天都、省城,与着眼全国、全世界的庄西风一下子就拉开了档次!
到底是上位者,曹啸野没有小人得志般羞辱我一番,他仍在大发感慨。他说男人都喜欢玩女人,当年收破烂、靠偷窥为生时看到大屁股妇人心里就痒痒,发誓有朝一日要上遍天都市最美的女人。
“现在,老子睡过的女人从八九岁到五六十岁,有明星名媛富婆校花小学生,但我是穷地方煎熬出来的人,有钱后从不会狗眼看人低。虽然你小石头就要死了,而且必须死,但我老曹最后一餐饭还是要送的。”
我看着他,努力平静地笑,“呵呵,酒菜味道真好,谢谢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