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所有不是都怪我头上。当初非逼我嫁给李省心,不嫁就打断我腿,今天又发狠不让我回家。不回就不回,他们从来也没当我是啥,有什么呀……”
她嘴里说着气话,但我知道她心里很苦,又不好安慰她。父亲也发狠说要断绝和我的父子关系,还骂过我是野种。唉,一家有一个难念的经。
她又心有余悸地絮叨,“幸好小姐妹来得晚点,要不然,我的脸真的丢尽了……”
电视专题片的播出,最大的影响是广告效应。省心铁工店的生意现在好到忙不过来了,排号都到了二个月后。更重要的是,有五六家私人企业派人来与许雁接洽,想招揽我去当保安,而且强调是超级高薪,但都被许雁冷漠地一概回绝!
现在她也再不抠门了,每天晚上都会做好吃的,打开一瓶兰陵大曲。我如男主人一般也当仁不让,一般许雁喝一二杯,也就二三两,剩下的我包圆。酒足饭饱后,我会出去转悠一圈,然后回来看一会书,然后洗漱上床。
她在里间铁架子床上,我在外间地铺上,通常会聊一会天。其实不管是许雁还是我,往往都辗转反侧,夜夜翻腾到半夜困极了才能入睡。
按说孤男寡女孤处一室,青灯长夜难眠,连着出了两起大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