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是挺过来了。
其实那天我将车停在邮电报亭后,远远地观察着店前棚下的她,见她一如过去接活、施工,这才出工安装。
晚上我收工回来,许雁进厨房做饭,我则接过活,默默锯材料、焊接产品,围观的人才慢慢地少了。但这件事影响太大,此后很长时间,每天都有人围观,许雁慢慢也就适应了。
我也与许雁一样,那段时间也成了人们瞩目的焦点。
如果说男人围观许雁,是意淫裸体美女。而围观我,则象看动物园里的大马猴,大流氓李三石隐姓埋名,他们欲一睹他的“风采”。但他们失望了,这与他们心目中的黑老大距离也太远了些,他们看到的是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苦干的剽悍苦力,和一对相敬如宾的师母、徒弟。
这件事影响太大,自然也惊动了对我寄予“厚望”的陈沙河那帮人。
小店客户来得多了,接触的各路人马也就多,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和听到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那天市外贸局一个退休干部来做防盗网,老头满头白发,身材精瘦,面容慈祥,已经七十多岁,却十分健谈。
他的家在南京路边,位于外贸招待所后的外贸局宿舍一楼。我隔日上门安装时,才知道这是一个独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