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懂事,惹了大祸。呜呜,姐给你赔罪,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我叼着烟,懒得理这个淫荡泼妇,冷冷地瞥了一眼再不敢跳脚大骂胡乱猛砸的老头,便不屑再理会这一家混蛋,又旁若无人地打开电锯开始切割钢管。
李三石?!
围观的人群交头接耳,难道这牲口是大流氓李三石?!
“李三石”这三字是一味药,豆豆刚才其实说的是李三,但老头在老太的号哭声谩骂声中却听着的是李三石。
于是就象是吃了一味老中医开对了症的中药,瞬间不敢跳脚了,老妇也不敢再哭骂了,一家人脸上带着仓皇,迅速偃旗息鼓,老俩口扶着两个头上起了大包的小伙子灰溜溜地返回烟店去了。
棚屋内的许雁心里那个爽啊,她没想到今天这事就这么结尾了,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徒弟的崇拜和信任啊。等到外面都没动静了,她战战兢兢地伸出头左右看了一眼,见我切割完钢管,又拖过焊枪滋滋响着一团焊花飞舞干得正欢,便鼓足勇气也走了出来,先在我撅着的肥腚上不为人知地踢了一脚算奖励,见围观人群都看着我们,吓得又仓皇逃回棚屋。
我不理会人们的围观,聚精会神地施工。
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