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扭着圆润的白腚慌慌张张地逃出帐外,冲进自己住的里间。
我也起来洗漱完,去买了早餐,然后坐在桌子后等着她。
她拖拖拉拉地洗漱完穿上工装,低着头走了过来,早餐时她脸色苍白一句话不说,更不敢看我的眼睛,两人默默地吃了早饭。饭后她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开始派工、上工,我只得按照她的派工,安分地推出三轮摩托出工。
其实我出工后,她就在棚下挂上“歇业”招牌,然后关上门死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我收工回来,见她在沉睡,便主动做好了晚饭,才叫起她。许雁吃了饭,见黑夜降临,便象木偶一样坐在棚下,不知所措。
涮完锅洗完碗,出来却不见了她。我吓坏了,冲到湛海一路上,却见她穿着工装,正向海边走去。我便一直远远地跟在后面,她到海边静静地坐在礁石上。天上星光灿烂,海面轮船灯火闪亮,海岸边的路灯朦朦胧胧。
初秋的夜晚,海边已经有了凉意,但蚊子依然肆虐。夜半涨潮的时候,许雁不是在海边长大的,不懂厉害,有被困住的危险,我只得走过去带她走下礁石。
我们一起往回走,她心事重重,似乎怕回去。
“石头,咋天……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