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声响起,如高山瀑布,惊天动地。那一双秀目此刻变成了贪婪的狼目,变得血红。我刚要起身逃走,她就怒叱道,“畜牲……走试试?敢走老娘杀了你!”
唔,老天哪!
这娘们分明要强奸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哦!
她虽然在畅快的排泄,可仍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秀发。我从来没看到过贤淑的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让我受到强烈震撼,一时忘记了逃跑。
她尿完便扑到床上,哆嗦着用手扯着头发撕碎衣裳,战栗翻滚,嘴里“嗷嗷——”象母狼一样的痛苦低嚎着,身体阵阵剧烈的瑟瑟抖着。撕碎衣裳,身体已经抽搐着蜷曲成一团,便瞪着血红的一双眸子,疯狂撕扯我身上的衣裳。
尽管我知道,今天铁皮棚屋内的香艳演出,外面一定有一个混蛋在偷听,但我什么也顾不了了。接下来一场暴风雨持续了整整二个小时,我用她湿透的小裤衩堵着她的嘴,将狼嚎一般的剧烈呻吟幽禁在她的咽喉内,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她梅开五度。
山崩海啸般无数次剧烈的高潮后,许雁的体内的药毒这才散出去,人也轰然瘫倒床上抽搐着、战栗着,精神完全崩溃,象一摊泥水一样蜷在我怀抱中,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