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定了我,又风轻云淡地切切笑,取笑我道,“哟,还说没心虚呢,那你脸红啥?别不好意思啦,你是我徒弟啵,是自己人。女人长得好不就是让人看的嘛,给别人看不如给徒弟看。再说我又没法不让你看,徒弟看师母不犯法,看看又不会掉块肉啦了不起啊。”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被捉弄,心里那个气啊,恨得牙痒痒。但这一架难免,为了不让她吃亏,我还是提前做了安排。
到了咖啡馆时天已经黑透,一楼大厅内人声鼎沸,一个乐队正在舞台上准备演出。说是酒吧或咖啡屋,其实本地来消费的人主要是来吃甜点、喝饮料,当然也有咖啡。
杰哥在一个叫紫禁城的豪华小会议室内摆了一桌招待许雁,作为跟班的我自然不能进,被四个人高马大的马仔强行拦在了门外。当许雁被杰哥拉着手进入包间时,她只来得及回首向我一瞥,那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无奈忐忑,甚至幽怨和绝望。
包间在二楼,我心里有点慌张,许雁怕要吃点苦头受点教训了。
这四个马仔如临大敌,虎视眈眈,我根本不是他们对手。此时发难,只会把事情弄糟。此时一楼音乐声已经响起,我扭头叼着烟走下楼去。
大厅内乐队已经基本准备完毕,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