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我们叩头。我们不允,他和儿媳还慢向我们深深鞠躬,并让孙儿刘三儿恭恭敬敬地跪下,向我们叩了三个响头。
如此大礼,非同小可,我们赶紧鞠躬还礼。
众人落座,刘扒灰颤颤巍巍地端起酒,“我们是一家人,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从今天开始,我刘祝五一家就是把命搭上,也要帮你们把北山矿开成。山上不太平,我一个废人,今天请你们下山,除了感谢,还有要事相告。”
“刘叔,您请讲!”
我很感欣慰,办了刘祝三,救了刘寡妇母子,现在我们已真正赢得这位沧桑老人的信任!
刘扒灰面色铁青,直视着我,“当年我离开五岭矿,上了一趟北山矿,得罪了大人物,被害得家破人亡,连三儿都差点丢了性命。这些陈年往事我不想回忆,但他们还是那些套路,一点没变。青木洞是虚晃一枪啊,接下来,他们会动青涧岭。等你们精力都集中在这两个矿区,他们最后真正要动的是滴水崖!”
“青涧岭?滴水崖?!”
我们三人都大惊,一齐看着他,我们过去防范重点一直在青木洞矿区。
刘扒灰庄重地点点头,“历史总是惊人的重复,他们身后有高人,滴水崖是花岗石山体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