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一般的破裤子,一边轻声骂道,“你狗日的喊个屁,那兔崽子去矿上了,有种你喊啊。我让你喊,还替他守着贞节了,看老子不日死你……”
说着,回身将门关上。见刘寡妇正要逃离大炕,他抓着她的右脚孤拐将她掀翻在坑上,便一个猛虎扑食压了上去。一拳将奋力挣扎的刘寡妇砸晕,扯碎小衣,强行入港。
“刘祝三么的个畜牲,伤天害理……”
随着一声无力地断喝,一个黑影出了下头房门,举着棍子向炕上的刘三爷砸来。
刘祝三怒火中烧,他压在刘寡妇身上,伸手接着砸到他身上的棍子,原来是单拐。他往回一搡,下头房门前轰隆一声,黑影跌倒在地,只剩下无力地谩骂声。刘祝三一边奸淫着刘寡妇,一边淫邪地骂道,“小五子你听着,老子正在日你儿好媳,都快死的人了,你护着有啥用,哈哈哈……”
刘寡妇从昏迷中醒来,她与身上的刘祝三撕打着、挣扎着,谩骂着,这声音终于惊醒了也睡在下头房的刘三儿。
他跨过爷爷身体冲进正屋,稚嫩的声音“嗷嗷”大叫着,一下子扑上炕来,揪住刘三爷汗衫的圆领就打,嘴里痛骂道,“老狗日的,我让你日我妈,我让你打我爷爷……”
“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