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欣喜地点头,没想到老子的留侯醉,竟然也有了点影响。
“姐你肯定喝过吧,留侯醉,就是我们酒厂生产的。现在很有名的,供不应求。是我们天都市的书记、市长招待专用酒,俗名天都茅台。可惜奶奶寿宴上没用这酒,下次姐去天都,我会用这天都名酒、高家坳猪手招待你。”
她咯咯地笑起来,明珠颤动,甜美如少女。
“一提起留侯醉,就眉飞色舞的。咯咯,你们也真搞,‘二千年留侯家酿,二千年汉家风骨。留侯醉古酒,传承五千年中华血脉!’张良都没来过天都,那村子不就是姓张么,就弄出个留侯醉。”
她学着新闻联播的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完,自己笑得弯了腰,象一株迎风摇曳的海棠花。笑毕又一脸赞赏,“不过呢,真让我高看一眼,这就是资本深耕的真谛,也让我相信,北山矿虽然难搞,在你手里一定能做出文章。”
现在我越发坚信,张公主想在石门咚和积水潭建度假村,那她一定也提前了解过我们。在她的棋盘上,北山矿或我李三石,一定也是她必须面对的棋子。或是合作者,或是竞争对手。否则她不会知道得那么多,甚至连她的保镖都知道我的名字。
因此我也舒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