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淡仁也看着我,想听到好消息,我摇摇头,“我是心里有愁,精神永远乐观。唉,跑了一上午,老鲍怀里有枪,一直防我接近,根本找不到机会和张公主说话,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余哥你好像还有其它心事,不妨一言。”
其实我也是随便一问,段淡仁却向我挤眼,不让我追问。但余崇给我倒上一碗茶,主动说,“咋天晚上,你的矿被人做了手脚,我的家也被人做了手脚,我们俩是同病相怜。”
“咋回事啊?”
我紧张地问。段淡仁再度对我眨眼,我略有所悟,便赶紧说,“如不好说便以后再说。”
余崇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似乎卸下了沉重包袱一般,“对你们没啥不能说的。咋天小陈庄镇一个矿井塌方,我一直在那指挥救人。夜里一点,我才赶回家,撞见池兵、池民睡在我家,三个狗男女正在做爱。呵呵,还以为我晚上不回去呢,叫声招待所房外走廊都能听到。”
“啊?!”
我一惊不小,手里茶碗差点落手。
“实在抱歉余兄,小弟不该多问,我没想到……”
“没啥可抱歉的。其实刘欣然去年春节来看我时,我就感觉有异样,只是没想到是池家两个公子。这年把她一直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