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不安气氛。
刘三爷可是把水嫩嫩的刘寡妇当成自己的禁脔的,一个男人心爱的女人让人抢走了,这夺“妻”之恨可谓深到骨头。周铁军、路英雄等人都不满张华山放任自己的凡根,在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周铁军愤而打电话向我告了状。
其实,这两人能睡到一起,这皮条还是老子拉的呢。但我还是用华严路小五金店前的公用电话给张华山打了过去。张华山将矿上道路工程进展说了一遍,当说到刘寡妇时就心虚气短了。
我心里在笑,但嘴上很严肃。
“华山兄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管着一座矿山,而不是两辆渣土车、几辆工程车。刘寡妇人不错,是真心跟着我们,睡便睡了,但你要想明白,不得再做拨屌无情的事。没有刘扒灰,这矿我们开不成。当然也不能伤了宁小嫂子的心,这是我的底线。总之我们都大了,始乱终弃的事不能再干。”
张华山属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种拨屌无情的糗事丢脸事过去没少干过,现在对刘寡妇也根本没动真心思,孤男寡女互相慰藉而已。但听了我的话,他还是一迭声地答应。说石头我与刘小月可不是随便玩玩,这么好的女人,我才不会抛弃她呢,绝不给北山矿丢脸!
周铁军是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