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灯长夜,刘寡妇看在眼里,便热血上涌,屁股忍不住向他脑袋挪近一点。
或许是心心相映,就在这时张华山醒了。他睁开眼,妇人裙内圆润的臀部、白净的膝盖小腿就在眼前,鼻子里女人的香味让他越发身体膨胀发热。他胸口在跳,口不由衷地问,“几点了?你怎么不去睡?”
妇人不敢看他,脸红红地低着头,将一小碗冷开水递给他,嘴里嗫嚅道,“快十一点了,你喝了一整瓶啊,我怕你醉了想吐,不敢去睡啊。”
张华山抬起头,将水一饮而尽,将碗放回炕桌上,脑袋又重重地落到枕头上,却又向她的臀部挪近了一点。妇人的体香让他迷醉、局促,嘴里便口不由衷,“嗨,这点酒算啥,点火就着的地瓜烧我和石头、尚河一人能喝两斤。就希玉笨蛋,他只能喝四两……”
刘寡妇切切笑着撩拨,“刘小兄才不笨,嘻嘻,每回都把苦丫整掇得要死要活的,站在院子外面都能听到。”
这话听起来有点醋味,带着期待或向往。张华山自然能听懂妇人的幽怨,妇人这话也撩拨到了他的心坎上。此时他心里仍在天人交战着,很想做一个美色面前心儿岿然不动的伟丈夫,可不争气的尘柄硬如铁杵,分明出卖了他。他嘴里便十分无力,“刘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