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帽子。
这种氛围让余崇这个想到广阔天地有一番作为的“书呆子”感到深深绝望,感到不可理解,却又无可奈何。他本可以象班子其他成员一样,一张报纸一杯茶,每天中午、晚上出席各种各样的宴请,悠哉游哉,三年并不长,日子并不难混。
可他天生是属于不想虚度的人,于是他干脆把自己的工作重点转向北山矿。他深深地厌恶都南县不思进取的政治生态,在都南县仅有不到两年时间,他不想浪费这富贵的时间,却又无力突破这藩篱。
在班子之内,与他一样痛苦的是分管工矿业、同样人微言轻的楼恺焌。
楼恺焌与余崇不同,他是通过社会公开选聘进入都南县市政府领导班子的,他用没有更多的选择。但余崇是挂职干部,两人多次在一起喝闷酒,余崇便萌生了离开官场干实业的念头。
这不是逃跑,逃跑不符合余崇的性格。
既然无力改变它,那就远离它,到农村去干点实事!
当天晚上,他在夜深时分来到老相好沈苦丫家里,二人少不得颠鸾倒凤,旗逢对手,聊解饥渴。
他们只是互相慰藉,来往很谨慎,不想给政治对手们留下口实。凌晨前又偷偷离开三丫家,回到招待所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