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骞小兰一一搬到了船上,芦苇荡内不能留下一丝痕迹。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刚才交手时枪声密集,警察和庄氏的人马一定会来,我扯动绳子启动柴油机,刚要驾船向天池湾内驶去,骞小兰到底心细,“石头郑旗子随身带着炸弹,船上没发现?”
我说被扔下河里去了,项东升、骞小兰一言未发,二人都是一个鱼跃,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可他们转悠了半天上来,一无所获。
正要再扎下去,我让他们上来,自己一个猛子扎下,搜索了船舷外没有,便又顺着水流向下游搜索,终于在离船十来米的地方找到了这劳什子。
等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四四方方捆着电线的铁疙瘩捞上船,项东升和骞小兰用钳子拆散装置,将雷管和药包扔到舱内。骞小兰这才解释,声音中带都会埋怨,“如果渔民捞上来,不小心弄炸了那还得了?”
他说得我心惊肉跳,老子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当兵出身的骞小兰仍保持着在部队的传统,人民军队爱人民!
驾船顺流而下,骞小兰又主动问我,“石头,你一个猛子咋这么长时间,吓得我们都快跳河救人了!”
我告诉他我在天都港长大,憋气时间超过10分钟,惊得他们连连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