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项东升突然回头,一肩膀将我撞开。
我站立不稳,与他同时倒向河边。就在此同时,对方枪响了,我们身后的骞小兰手中的枪也响了。
“砰”“砰”“砰”“砰”,枪声象炸雷在耳边炸裂,我魂飞魄散,凭感觉应该是响了四声。
“上!”
枪声刚停息,项东升已扑上了船,我也从地上蹦起跟着他扑向船上。
船面两个人,都已经被骞小兰准确击毙。
我和项东升检查了前面的舱室,里面没有人。等他打开中舱舱盖时,我忽然听到了有动静,不禁汗毛倒竖,一肩膀将项东升搡到一边。
就在此时沉闷的枪声又响了,“砰”地一声,子弹贴着项东升的耳边射向夜空。
郑旗子跟着艰难地钻了出来,他右手残肢仍夹着板,吊在脖颈上。左手握着枪,枪口一直指着项东升的脑袋!
项东升一动不敢动,老实地举起了双手,那支左轮手枪就挂在他的手指上晃悠着。
而郑旗子或许知道我们岸上有掩护,因此他的位置很技巧,依然低于船舷。
如果他不是太英雄主义,此时只需食指扣动板机,项东升就会一命呜呼,我则只能跳河逃生。但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