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身武艺,心理承受能力比我强多了。他已经调理好情绪,拍拍我的肩膀,向兰春英点点头,“小兰妹子别紧张,我们已经找到他们了,郑旗子插翅难逃。”
项东升和骞小兰坐在凉棚下,开始擦试手枪和锯短了枪口的双筒猎枪。
这是霰弹枪,威力巨大。我不愿用枪,项东升又将一把匕首递给我。但我还是拒绝了,看着他的全套装备,我脖子上有点发热。
老子不是杀手,跟项东升和骞小兰比起来,老子就是一个土混混,一个只能在街头打群架的痞子小混混,充其量喜欢用石子偷袭,用木棍往脑袋上拸。
“那咋办,他们有没有枪?”兰春英很紧张,替我担忧。
项东升脸色铁青,声音冰冷,“石头,项某有罪啊!手生了,如果我在北山铁矿能一枪崩了他,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他……唉……说啥都没用了……”
兰春英问,“咋了?”
我含泪无言,扭头遥望天池湾万顷波涛。
骞小兰只得说,“是虾场的一家四口,都被郑旗子杀了。”
他故意未说公安部便衣的事,现在这是高级机密,必须由当地有权限的部门来处理他的尸体,按照功勋进入国家荣誉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