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劫!
她收了一个小形男当徒弟,心情正好着呢,主动告诉我说她老公叫李省心,她叫许雁,以后就叫她老板娘得了,学徒期啊、工钱啊啥的,等她老公回来再谈。
我点点头,目光忍不住又睃了一眼她高耸的胸器,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
“你笑啥,还坏坏的?”奶牛意识到什么,她很警惕,脸一红忿忿地道,“小屁孩笑得那么坏,刚来就不正经,敢象那些蠢男人眼巴巴的瞅我,当心我拾掇你。对了,还没问你名字,哪的人嘛?”
我赶紧说我叫李三,小名叫石头,本市东镇区人,刚离开学校出来找工作。现在正经单位效益都不好,没地方去了干脆就想学门手艺自己混个饱。
“嗨什么单位不单位的,都什么年代了,自己混自在随心就挺好的。将来你学成了,自己当老板,想多干就多干些,累了想歇就歇着,不比听人差遣强哪!”
老板娘柔声细语,很赞赏徒弟李三的选择。几个坐在棚下闲侃的中年男人,也一迭声地附和,议论纷纷。
为啥总戴墨镜,晚上戴墨镜你不难受呀,眼睛不好么?她一边干活一边好心地问。我搪塞道,我红眼病一直没好,晚上摘下都不舒服。我这是夜光镜哪,一点不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