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啊!”
秦小刚红了眼,口中大骂,“贱人、骚货、婊子,老子爽够了,会让弟兄们轮了你,再活埋……”
下面剧烈摧残着,木箱搭起的“床”似要散了架。右手又径直抓住她颤悠着的一对玉兔,咬着牙狞笑着,发了狠揉搓、拧转,又象狗一样撕咬,留一道道红痕,激发他心灵深处对母亲、姐姐的无限仇恨。
就在此时,李珉被他左手摁在头顶的双手在混乱中摸到了刀。剧烈的撕扯中,李珉一边谩骂着、哭喊着,裁纸刀被手指勾到了右手,刀片被轻轻推出。吊在室外铁管上的我,顿时魂飞魄散,屏息静气,紧张得差点失手跌落。
可秦小刚仍正对着我,我找不到机会出击,对她爱莫能助。
“啊……嘎噗……”
头顶传来秦小刚的惨叫声,我惊得差点坠落,已经意识到发生了啥。前面一声“啊”撕心裂肺,带着难以置信、不甘心或对死亡的恐惧。后面杂乱的“嘎噗”声声,更象是从被砍了头的老鸭断脖里冒出来的气泡声或憋出来的残鸣,喑哑、沉闷、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