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全是在红莲集团干的苦力,马三爷要赔大钱了。还说周大炮也死了,一辈子杀人放火,老天到底没忘了他,镇上总有人放鞭炮庆祝呢。
刘扒灰饭量猛增,脸色也红润了些。可当我提出请他出山时,这个病囊子还是以身体为由,吱吱唔唔地说,他出主意就好。周大炮的死对他刺激很大,他已经猜出周大炮所为何来,北山铁矿,除了马三爷,盯着的人还大有人在呢!
饭后我帮刘寡妇喂猪,她带着忧虑告诉我,说她公爹恨段二爷,当初是段大爷派人上五岭矿花钱请的我公爹。可当马三爷害我爹时,段大爷、段二爷却不管了。她说这些都是听她公爹讲的,当时到底发生啥他不说,她也说不清。
小小的北山镇,宗族矛盾盘根错节,各方人马渐次粉墨登场,一时理不出头绪,我只能静观其变。但不管怎么说,我得把刘扒灰牢牢控制在手里!
院门有人敲,刘三儿去开门,原来是派出所所长徐永清亲自登门了。不一会儿,小金、小陈也来了。刘扒灰见了徐永清一句话没说,拄着单拐就躲进了下头房。这个疾病缠身、风烛残年的文化人,清高自傲,似乎对北山镇所有有权有势的人都充满仇恨。
人和人是有缘分的,我和年长我十五岁的徐永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