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中年妇人给我的伤处细心清理了一遍,又仔细包扎起来。临了骂了一声,“兽医!”
“你说啥?”我没听明白,其他人也不明就里。
陈金蛾嗔骂道,“腿不是肉长的啊,捅伤了自己烧刀子烙,小崽子你还能对自己再狠点么?”
众人都笑,刚收拾好,段淡仁的老婆金翠花亲自来了,见到我们时分明愣怔一下,脸上明显带着畏惧神色。估计夜里我们和项东升将三个强人赶下河,又救了二女的事她已经知道了。金翠花战战兢兢地说,“段局赶过来了,请三位过去呢。”
刘希玉不放心,“老项呢,他也在么?”
金翠花一脸茫然,看了我们一眼,满是诧异,“老项?哪个老项?”
我和刘希玉、张华山对视一眼,这项东升还真是个神秘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来北山山区,竟然连段淡仁都不知道。这混蛋行踪诡秘,现在一定有一支枪口在悄悄对准着段淡食,这反而让我们多了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