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是那种下手不知轻重、不考虑后果的初生牛犊。
听了我和项东升的对话,留着小胡子的中年汉子突然放下长刀,对我们抱拳鞠了一躬。
“在下刘双子,这厢有礼了。几位好汉一看也是道上人,还帮鸿烈村出过头,令人佩服。这北山镇暗门子过去一直是我们管的,最近齐都市下来一伙人,头儿叫庄龙大,狂得很。这两只鸡特么的这山望那山高,便投靠了他,我们这是在清理门户呢。好汉误会了,这不是打劫。都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话说得文绉绉的,看来一定听过单田芳的评书。原来人家在争夺门子的“保护”权,我们不想染指这行当,项东升无聊地叹息一声,回头瞅了我一眼,似有走人之意。
我知道他这是纵敌之计,瞅着泪水淋漓的两个女孩,我看着刘双子,“对背叛者,你们一般如何处置?”
“当然不能轻饶,玩透、玩残,再弄死扛到山上埋了!”刘双子十分冷酷,说得轻描淡写,毫无怜悯之心。似乎这不是两个生命,对背叛主子的卖身女,勒死再埋掉再正常不过,杀一儆百,理所应当。
“真特么恶心!”项东升冷哼了一声,已经扭头离开里间门。
混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