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的,哪还有心思谈女人。
他却顺着自己的思路叨叨不完,“苦丫告诉我,这里是偏僻乡下,齐都市最穷的地儿。村里就这么巴掌大地方,瓜田李下,山野沟梁,看对眼了,你睡他他睡你的,村人也没当个啥,让我别往心里去。谁家公爹和媳妇扒灰了,人们不以为耻,反而津津乐道。我感觉,老段头老俩口巴巴地捧着我,似乎巴不得我睡他儿媳妇,这咋想都象是有啥阴谋……”
“屁阴谋,别么的胡思乱想。都是为了生存,要有也是阳谋。”我们相对而坐,不时抖动双膝赶走蚊子。耳畔偶尔有蚊子嘶鸣,如轰炸机一般撞到耳朵上。我信任老段头公媳,总觉得这沈苦丫这个小嫂子是当官的料,将来对我们会有大帮助。
刘希玉仍疑虑重重,“这老段头就象苦丫狗腿子,巴巴地为儿媳拉皮条。我跟着他去她家,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不踏实。”
我心里苦笑,看来这娘们终于得到可心的小兄,一门心思光顾着享受去了,连这秘密她都没顾上给小情人说。
一道闪电掠过,瞬间能看到刘希玉面色惨白,怔怔地望着院中噼噼啪啪的雨水,分明为情所困。
“希玉,你知道老段头为啥这么怕苦丫?”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