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这尼玛还不滚?!”
刘三儿将张华山二人送到东郡村便返了回来,刚进院,此时吓得刺溜一下窜了出去,象一支箭儿,瞬间没了影儿。刘书记这才骂骂咧咧、歪歪扭扭地趿着破布鞋,走到刘寡妇身前,看着就要动手的样儿。高大的狼犬放肆地走到她身边,甩着大尾巴嗅嗅她腿和腚上的味道。
刘寡妇瘦弱的身子畏缩到院角,是那么弱小无助,她战战兢兢地躲开狼犬,然后就这么低着头,既不敢强嘴也不回答。
“畜牲你找死,三天不打,翻了天不成……”刘祝三突然爆发,一步跨过去,甩手一个大巴掌。只听“啪”地一声,刘寡妇被扇得转了一圈,瘦小的身子重重地撞到院墙上。刘祝三跟上又踹了一脚,嘴里疯狂大骂,就在他甩手欲再扇时,我闪到她面前,将她挡在身后,凌空攥住了他的右手。
刘祝三挣了几下未挣脱,他用要吃人的目光瞪着我,一怔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兔崽子……这尼玛胆肥了,这是老子的鸿烈村,这尼玛找死!”
他抬腿欲踹我,我一个反关节,将他拧得转了身,手一松,他轰地摔倒在地。我拍拍手,泰然注视着他,不觉冷笑,“我当然知道是鸿烈村,而且这是我买下的院子,该滚的是你而不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