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山除了有性瘾为兄弟们垢病,一旦认起真来还真不是随便乱说话的人。
张华山又接着道,“那天你们没看出吗,段淡食日天山红时比老子还生猛,可当我们出现后,有一阵他胸口疼得很的样儿,脸都蜡黄,头上全是汗。我估计这老东西病不轻,他是在抓紧时间享乐啊,呵呵,否则也不会大清早的就吭滋吭滋草大嫚。这矿也一样,他是不死心哪,这毕竟是他几年的心血,开不成投入的钱都打了水漂了。他现在虽然追杀我们,可我觉得此事或许还真有转机,值得冒险一试……”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争论,仍在仔细权衡着傍晚这场农村械斗。仰头看一眼北边天上发黑的云团,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我想起在少管所时丘社会讲过的积雨云,便大手一挥说道,“要下大雨了,先下山,到镇上弄个窝避雨,再和段某人慢慢过招……”
刘希玉将弩装进帆布袋里背在身上,我们转身向山下走去。
回程时,我们没有顺着盘山道走,而是直接翻山越岭,穿越影子山,从密林、山涧间,走过一个野驴养殖场,穿过茂密的桑树林,终于又上了山间的黄泥塘公路。走到半道,暴牙刘的汽车拉着一斗矿石正费力地下来了。我们再一次搭了便车,这回换张华山坐到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