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暴牙刘很健谈,他说他五十岁了,干不动了,又叹息道,“唉,不是矿石还能是啥,这破路一天最多也就拉个二三趟,车子受不了。今天再拉一趟不干了,算毬。晌午后庄里有事呢,老子得回去给刘扒灰做主去!”
我扭头看他一眼,见他即便嘴捂着,那颗大暴牙也不甘寂寞,始终露着个小头儿。本想问村里出了啥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张华山更对公媳扒灰这事忒感兴趣,便问,“庄里啥事啊,这刘扒灰是咋了?”
或许这事正让暴牙刘闹心,他闻言顿时大声道,“要出大事了,这周刘庄周小楼家太特么欺负人了,妹子在夫家当了吊死鬼,却来找人家刘寡妇麻烦。这刘三爷这老馕货更是伤天害理,睡人家刘寡妇时整得全村人都能听见,三个儿子平时甩着膀子在村里横着走,这回人家遇上个事了就全躲没人了。一庄没卵子的,姓段的不愿管还看笑话,姓刘的不敢管,唉!”
张华山说,“我们村也有这事,一般也就会闹腾一顿,雷声大雨点小。”
暴牙刘怒道,“我们这平时也这样,可这回不一样,这周小楼要来真的。扒房子,抢女人,进洞房,还有没天理了。这寡妇要被抢了,刘扒灰和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