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找了个好理由,“不,我不会跟你干,我还怕庄爷爷断了我回家的路呢!”
“你找死!”
他勃然大怒,隔着石桌甩手“啪”“啪”给了我两巴掌。
他被我刺中痛处,双目冒火,嘴里小声怒骂,“你还是那个不成器的废物,好,你就继续和张华山、刘希玉那帮小混混在铁道上、港里混吧,能混出啥名堂?你整天想着跟我斗,就是不愿意跟我走正道。垃圾,人渣,我警告你,陈沙河是个危险人物,上了他的贼船,就是与我为敌。现在正是企业资源重整的关键时期,你要敢给我添堵,么的下场会很惨,到时别怪老子不讲兄弟情面……”
“兄弟情面,你打我的时候讲情面了么?”
我被他两耳光甩得眼里金星直冒,耳朵又开始嗡嗡嘶鸣。但我没有反抗,甚至没有与他大声对骂或辩解。并非因为害怕,而是没有必要。愤怒啃噬着我的灵魂,我却心止如水。
动手从小到大我从来不是他对手,在天都市道上,即便赵尚河、刘晓蓬、项东升、解东方、朱九桶这些强人,也无一人是他对手。况且他还有两个随身保镖,都是从南亚各国退役特种兵中聘请的杀人魔头,与他打是不自量力,徒取其辱。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