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故事在上演着、发生着,生活如流水停不下匆忙的脚步。公开离开紫阳墅苑,走到曹县路市政工地,我们将工具和服装扔到路边绿化带后市政工人夜停的黄色车内,打了一辆面的圆满结束这一奇异之旅。
在商河路上买了早餐,回到陈公馆吃着豆腐脑油条,我们谁都不想说话,但难以抑制的兴奋让我们毫无困意。白云山、项东升已经被我们扒掉底裤,云山渣土公司想吞并华山渣土已难于上青天。张华山饭后给周铁军打了电话,通知他警报解除,令他组织出车拉河沙,同时一轻局宿舍工地的渣土工程马上重新开工。
段淡食给的文件夹则被我随手扔到床底下,没有人将其当回事。从现在开始将是一段最危险的时间,我们将时时面临死亡威胁。段淡食一定会杀人灭口,但我判断在天都市内我们将是安全的。在整党这一特殊时期,段淡食绝没有胆量在天都市内将我们三人都干掉。此时如果爆出杀人惊天大案,倘若动静闹大纸难包住火,他段某人将是自取灭亡。
我决定我们三人先消失一段时间,张华山、刘希玉便赶回孤山老巢。我腿上的伤已无大碍,象往常一样帮老坑道捞了一上午垃圾。下午正在大睡,桔子打了陈公馆电话,说她妈妈买了韭菜,让我去她家里吃韭菜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