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是傻瓜,你清早儿都想干的事,我们为何就不能?”
“求色?!”段淡食瞬间紧张起来,骤然想起我前面说的要尝尝滋味的话,他顿时睚眦尽裂,面目狰狞,“小子别逼人太甚,舒舒就是老子的命,如果你们敢伤害他,段某拚得一条老命,哪怕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都山穷水尽的时候了,段淡食还不忘保护天山红,这让我对他高看一眼。我看一眼床上天山红微皱的眉头和惊悚、犹疑的秀目,猥琐地跟了一句很无耻、也更有杀伤力的话,“果真那么爱宁姐姐么,我不信。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的屌毛都花白了,真当成你的命应该当她爷爷,可你在干啥,你那是玩弄!”
“你放屁,苍天可鉴,我和舒舒是有感情的……”段淡食跳了起来叫道。
我看了一眼天山红,又放出了一个杀手锏,“感情?你也佩说感情二字。”说着,我伸手接过刘希玉递来的照片,“看看吧,当领导这几年你祸害了27个女孩或少妇,每一个都象宁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哦,每一个你都记录了睡的次数、地点、环境、感受、那玩意长啥样。这些年,你在这些女人身上共花费三十多万。这其中,甚至有宁姐姐的母亲宁虹女士,你的笔记本里还夹着她的阴毛,做为留念。如果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