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人家小女孩,喔,一头脏猪拱了一棵水灵灵的嫩白菜,好比都让狗日了,敢拿枪指着我,老子真想特么骟了你个老狗日的!”
“骟了好,这就再没心思了。”张华山道。他和刘希玉都被我胡乱一通骂弄笑了,刘希玉也起哄,“人家可是离不得美女啊,这也太残酷了点,你绝对会在骟匠中独树一帜。”
他们都抹着额头的汗,刚才段老狗突然出枪,显然也把他们吓得丧胆,精神过于紧张,现在他们的笑比哭还难看。
天山红恰好不再尖叫,这猪和白菜的比喻、骟骚老狗的调侃,她脑袋竟然一下子从被单里伸出,露出一双美丽、惊恐、犹疑的眸子,怔怔地看了我一眼,又瞄了下我身后的张华山、刘希玉。
“说,你们到底想干吗?!”被羞辱的段淡食无地自容,他气急败坏地怒喝道,声音凄厉、绝望、色厉内荏。
我倚着原木色门框,双股发软,掏出一支烟叼上点着,依然用羞辱的语气加码,“我们想干吗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清早啊,段局你真是好身手,宁姐姐的叫声在一楼都能听到。报纸上、电视上天天报道,市委正在全市开展整党,在这种时候,这些照片泄露出去,你会成为泰东省、天都市名人的!”
说着,我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