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子弹上了膛,并腾地抵在我的太阳穴上,嘴里高叫,“私闯民宅,你们是找死!”
美艳的天山红蜷曲在毛巾被下的玉影凸凹起伏,分了我的心,我丝毫没有防备,冰冷的枪口已经抵在脑门,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头皮阵阵发麻,双手反射性地举起,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手捧着照相机的张华山愣了,刘希玉也魂飞魄散。
咋天我们曾仔细搜查了这间卧室,谁也没想到,这混蛋竟然还在床底下藏匿着一把手枪。老子才十八岁啊,老子不想死,和庄西风还斗够,靓嫚还没爱够,死在一场捉奸闹剧中,也太特么不值了!
段淡食左手一把拉上运动裤,将裆下花白的耻毛和那一团湿碌碌的赘物遮掩,又拢了一把零乱的头发,大声喝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不说实话,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我神经高度紧张,双手举在空中一动不敢动,我知道子弹即将射穿我的脑袋,一切都结束了,反抗是徒劳的。可那“轰”的一声迟迟未在耳边响起,这让我更加心惊胆颤,但我也突然发现,那枪口在颤动,原来是段淡食的右手在颤抖着,他似乎比我还要紧张还要害怕,这让我绝望的心田顿时看到一丝生机。
他怕死,心里正纠结着,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