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蹙眉看了我一眼,顺着自己的思路问他们,“石头的话提醒了我,各家老小就是我们的软肋。那白云山的软肋是啥,就不会动动脑子,难道你们与白云山斗了几年,就没发现他老婆孩子以外,有什么其它要命的事么?”
要命的事?
二人怔了一下,一齐看着我和尚春香。
到底是文化女人,我赞赏地看了一眼这个美丽的小嫂子。
我对张华山和刘希玉道,“春香嫂子说得对,既然打不过,我们不妨换个思路,不能一条道走到黑。项东升外号项南亚虎,真动起手来,恐怕我们三人加上铁军、英雄、春城一起上都斗不过他,此人比山鸡重情义,可以暂且放下。那山鸡呢,我刚出来说不上来,你们应该知道啊,这牲口最怕啥,他的罩门在哪?”
二人一时无言,一起蹙眉作思索状。我和尚春香击中了他们的痛处,这几年他们光顾着与白云山、项东升过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沌,绞尽脑汁,穷于应付。对山鸡来说,什么事最致命,他们还真没想过!
张华山思忖一会,说,“白云山的渣土队有三十多辆车,百余人,都住在双山大埠岭公司驻地。这混蛋除了贪婪、凶狠外就是好嫖,不要说双山了,就是孤山村这些卖货,差不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