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人抢回来!”
我坐在坑头,黯淡地点点头,此时我最担心的是多多受害。项东升肯定不在,否则他绝不会让山鸡来绑人。没有项东升左右,白云山急头了什么事都能干出。
这个正屋也是张华山、刘希玉、赵尚河当年开窑厂时的办公室。为了赚几个补贴家用,不出车的兄弟有时还会在窑厂出苦力。我让众人都去眯一会,自己和周铁军就这么倚着墙坐在坑上,闭会眼想着心事。
“石头,山鸡会不会为报仇故意害多多,我们要不要报警?”周铁军憋了半天还是忧心地问。
我恨恨地说,“铁军甭担心,两家恩怨,报警对多多不利。别看这死丫头说话细声细气,可心野着呐,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也该吃点苦头熬熬性子!”虽然在与白云山通话时我说尽了大话,现在也在说着气话,但其实这也是我现在最担心的问题。
几年前白云山就被我狠狠收拾过一次,那时项东升还没加入他的云山渣土,他也未投身到庄氏集团,做渣土生意挣了钱后就开始膨胀了,这混蛋好淫,便四处疯狂寻芳,臭名远扬。有一次他盯上了到第一海水浴场游泳的陈小冬和陈小春姐妹俩,竟然潜在水下摸了陈小冬的屁股。这还不算完,还开着212北京吉普连续几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