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下海,那么铁道帮怕是能偷遍整个泰东省,可那风险也就更大,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脚的,一旦出事,我们所有人也都将灰飞烟灭。
酒喝得差不得了,三瓶孤山醉已经进了肚,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张华山又命提进一箱啤酒漱口,就在此时,一个服务员进来,趴在夏姐耳边嘀咕了一顿。夏姐出去一会,又掀开门帘走进来,说项东升派人来传话,说一个月期限早已过了,如果今天夜里12点之前还不答应入伙,那就一把火烧了华山渣土公司仅有的两辆车。
“什么一个月,入啥伙?”我惊问。
刘希玉恨恨地说,“一个多月前,山鸡曾派人送话来,说给我们一个月时间,两家必须合伙,否则将对我们下狠手。后来我们通过内线了解到,原来是庄氏集团开会时,山鸡曾受到柯云露当众训斥,骂他是废物。林亦非则给了一个月限期,必须兼并华山渣土,让李三石的徒子徒孙去喝西北风。这几天,我们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铁军他们严防死守。今天听小鬼说你能动弹了,我和华山就赶紧去找你。”
张华山怒道,“铁军、英雄他们已经严阵以待,狗日的步步紧逼,这是最后通牒,那就来吧。这脓包一直鼓着,迟早是要破头的,早破早了。通知车行的弟兄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