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出来,走廊上菜香扑鼻,做饭的妇人们正看着我议论纷纷,桔子妈正好炒好了蒜苗要端进去,我接过说,“大姨,我来!”
端进屋,见桔子已经回来了,正撅着腚在窗台上的杂物里找东西开酒瓶,风扇吹起裙裾,露出俏丽的大腿和圆臀,这死丫头又走光了,这回穿着水绿色的内裤,绷得紧紧的。见我在端盘子,她慌忙直起身抚顺裙子,接过盘子放到桌上,小嘴里欣喜地说,“天哪终于醒了,谁让你端了?身子虚赶紧坐下。小鬼头你吓死我了咯,这些事不准你干!”
“姐你别担心,我身体超级棒,我就是困哪,睡几天全没事了。”刚才又惊鸿一瞥,我不是有意的,但却不敢看她的眼睛。接过瓶子,见是二瓶号称喝了不上头的兰陵大曲,便用牙费力地咬开一瓶的盖子。
桔子啐了一口,又心疼地说,“还吹呢,躺在那象个死尸,脸又黄又白,一点血色没有,吓死人了。输了一天血,挂了三天吊瓶,还嘴硬。唉,也怪姐不懂,那天晚上送你去诊所就好了,及时输血得少受多少罪啊……”或许是见我开瓶利落,又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妈说你上午准醒,让我去买瓶酒。我可提醒你,你身子虚,只准喝一点点……”
“不让我喝你还买,馋我啊?”我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