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上留下一个一个血淋淋的足印。楼下门厅内刚消费完走出包房或安全房的客人有十六七人,众人都知道楼上发生了大事,而且已经被银河的内保平了,他们不再惊慌四散。
见我右腿上插着刀就走下楼,走动时浸满血的鞋子发出“瓜嚓”“瓜嚓”地声响,无不感到骇然。常顺、梅姐和姑娘们都焦急地看着我,梅姐战战兢兢地迎了上来,手指着楼梯上的血脚印,“陈三兄弟,咋样了?血……血啊……” 这娘们都快吓傻了,腿一软差点墩到地上。
我努力让自己站得挺直,尽可能平静地说,“没事梅姐,大刚子和桔子他们在收钱。包房毁了,这几个东北人另赔偿包房所有损失费。你去忙吧,我到后面自己弄一下就行。”说着,就叼着烟走向走廊深处。
刀还插在皮下,每走一步都如火燎一般,辣辣地钻心疼。后院檐廊上,未走的十几个舞女战战兢兢恭敬地站在走廊两边,且都一一颔首问候,“陈三哥好!”我心里大爽,都是天都市个顶个大美女啊,绝大多数比我大,这会都恭敬地叫我哥。我象首长检阅一样频频点头,丁香仓皇走出人群,小手扶着我走进内保室。
丁香扶我在沙发上坐好,嘴里说“稍等”,便又冲出去,很快又带着一个舞女提着药箱推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