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笑。其实,正因为知道王驹子馋酒,且视“酒德”比命还重要,老子才有战胜他的信心!
我仍需加一把柴,便装着心虚之态,迎着他讥嘲的目光,说,“不喝是孙子,一会再吹!”
此时被打晕的大汉略缓了过来,身体动弹了一下睁开了红红的大眼睛,目光天真得象顽童,一付莫名其妙、人畜无害的样儿,听我说还要喝顿时来了精神,对着楼梯顶端的王驹子撒娇道,“大哥哇,好哇好哇,渣再回去再喝几瓶啵?”这一幕令几个东北人大为惊骇,这倒霉蛋分明已经被花盆砸彪了,王驹子向我勾勾食指,便带着他们三人返身上楼回了317号包房。
客人们都震惊地看着我,舞女和服务员们躲在走廊深处,探着脑袋远远的看着门厅总台。梅姐是老板,她以为我上去必死,便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兄弟算了,大刚子都打不过,姐不准你上去。姐认栽了,快放这几个犊子滚蛋。你已经拸彪一个,我们够本了,不丢人……”“不丢人?!”我逼视着梅姐,这娘们说得轻松,这四人分明就是冲着我李三石来的,不弄残我他们怎么可能走?因此轻蔑地道,“几个东北小毛贼特么的屁过山虎,砸了店,伤了桔子姐,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这话说得何等志气,老子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