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驹子的“酒德”上,这也是我和银河唯一的机会。于是,我没有犹豫,嘴里叼着烟走到一楼楼梯的立柱前,对正死死拦在楼梯中央、用五根木棍构筑防线的大刚子、马建和杨滨滨等冷冷地道,“放开,让他们下来!”
四个东北大汉都赤着臂只穿着大裤衩,嘴里哈着醺人的酒气,肉瘤脑袋大金链十分瘮人,一律左手拿着弹簧刀、右手提着椅子腿,与大刚子的人推搡在一起。马建见我在一楼发号施令,便脱口大骂,“陈三,让你狗日的看着楼梯,你大晚上架着墨镜乱晃悠,凭什么放开他们啊……”
我没理会马建这个墨城市的乡下小混混,对大刚子冷静地道,“刚哥,放开他们。老子就是李三石,谁特么敢下楼梯,那就是个死!”在这一片撕打吵嚷声中,我声音不大,但那冷酷的声音象寒冰,冷静得让他们心里颤抖。包括那四个东北大汉在内,楼梯上、大堂内的所有人顿时都愣了一下,一齐看着我!
“让开!”大刚子看着我坚定的目光,觉得诧异,心里似乎明白点啥,虽然仍将信将疑,但还是选择相信我,喝令挡着楼梯的众人片身让开一条缝。
王驹子身上刺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青龙,嘴里叼着烟此时还站在楼梯顶端,闻我与大刚子的对话,竟然“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