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的哈,到这里砸场子那是特么找死,老子会撕碎了他!”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象是催呀催醒我相思梦……”杨滨滨正轻声哼着舞曲,此时蹙眉作思索状,睨视着我说,“唔,你这名字也得改改,我们老大叫李三石,你叫特么什么陈三,这‘三’就是多的意思,至高无上,一般人能随便用啊?大不敬!”说着,他大手一挥,气度万千地说,“莫名其妙,改了它!”
我心里冷笑但面上平静,能听出马建和杨滨滨这是说给大刚子听的,我也没心情掺和别人之间的事,于是隐忍着暴揍这俩混蛋一顿的念头,努力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没问题,一切好说,今后还请刚哥和诸位多多关照!”
隔壁的舞女候场和休息间内伴舞女们、三陪女们叽叽喳喳,进进出出,动静挺大,子夜场是银河的核心经营项目,生意好得不得了,她们是最忙的了。
六个大男人挤在镇场室内超级无聊,向我介绍一遍行情,大刚子又招呼大家打够级。他一边洗牌一边对我道,“你刚毕业参加工作,怕个毛,这看场子平时没个屌事,顶天也就一二个赖子找事,真正碰上砸场子不要命的主儿,一年没两回,别听他们胡骨龙地掰扯!” 我点头答应,马建却“哼”了一声,与杨滨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