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中期,天都市吃西餐在一段时间内是时尚。银河二楼的西餐厅一直客满,其实很多人不是吃西餐而是吃甜点、喝饮料。三楼包房区温馨高雅,客人与舞女成双结对,络绎不绝地进入后院的单间内深入交流。操各种语言的海员们战斗力最强,他们有时一人带两个、三个女孩进入安全房。完事后再搂在一起返回小楼,一般上二三楼喝咖啡、吃甜点或西餐!
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让我一直处在震撼之中,我记忆中的世界还停留在三年之前,眼前的一切有股改天换地的感觉,不敢想象。天都市从德占和日占时代起,酒吧哪个年代都有,而且一般集中在海员俱乐部周边或前海沿一带。按说如此高端的涉外娱乐场所应该有涉外部门严格控制,起码要有便衣在这里应聘职务,好就近监视啊,但银河似乎没有。很快我就搞明白了,傍晚与舞女在安全房内探讨人生确实是条子,他们是大港公安分局政保科的便衣,本来是来值勤的,但现在早已不知去向。
回到内保室,只见五个内保也全到齐了。见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中央,那个叫马建的细高个天都小哥给了我一脚,怒道,“喂新来的吧?滚起来,特么的有点眼力架!”另一个叫杨滨滨的天都小哥见我挪动屁股到了沙发一角,便向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