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干毛巾沾上清水,小心翼翼地拭去了领口和袖口的几个白色的小霉点。
就在此时,外面有车铃铛响,伸出头一看,只见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肖凤穿着一身灰色的套裙,推着自行车,龙头上挂着早餐,已经叮叮当当地来到巡道房前。
“姐,你怎么来啦!”
我欣喜地迎了上去,接过车子支好。
肖凤敲了一下我脑门,嘴里啐道,“我怎么来了,你都上电视了,大英雄啊,我能不来看看?关了三年一点没长进,出来就打架,你还有完没完……”
话说得含针带刺的,她自己从龙头上提下早餐,到屋内拿了碗筷,在树下石桌上将早餐摆着,又说,“前天本来我准备和慕容老师一起去接你,但你姐夫一个战友牺牲了,场站让我陪政委一起去家访,给耽搁了。今天场站又有车子来天都办事,姐回天都快一个月了,要急着回去了。快洗洗脸吃饭,我有话对你说……你眼眶都是黑的,咋天警察收拾你了?”
“没事姐,那个战友咋的了?”
我一边刷牙,一边不放心地问。
肖风坐在石凳上,嚼着油条伤感地说,“唉,那么精神的人儿。天上下大雨,他无法降落,就转场去淄州机场,可刚到那